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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官!”这位警官一听这话可就急眼了,他眉心紧皱成一个川字,慌忙阻止:“这姓朱的分明就是此案的嫌疑人!死者身上的浅红色手痕,分明就是其所留,又怎能让其自已来检校自已!”
“不过就是让他看一下吗,这有何妨?”贺兰愣了愣神,然后嗤之以鼻应道,“再说了,咱们有这么多人在场,难道还怕他会做了手脚?这位警官你没眼睛看吗?还是说,你要教我这警局总教官做事?”
贺兰一番话令这警官的五官扭曲,面皮涨红,然后长吐了一口浊气,果断的退后了一步。
“卑职不敢!可卑职也有言在先,尸体他可以看,但不能做任何损毁。”
朱厚照则感激的朝贺兰行了一礼:“多谢总教官!”
贺兰则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撇开头:“还不去验看尸体?可莫让我失望呀。”
朱厚照心绪微凛,却当仁不让的走到那棺材的一侧,开始勘查着端木莽的尸体。
虽然这还是朱厚照第一次验尸,但凭着他医道丰富的经验,所以他还是有着十足自信的。
朱厚照首先看的就是这端木莽尸身的头发与头皮,仔细翻检一阵之后,再看口鼻,然后道:“这端木莽尸身口鼻中没有泥沙与白色或淡红色泡沫,可见是落水之前就已经死亡,其鼻间有浓重酒气,肌肉没有明显收缩,角膜出现了斑块状混浊。
再看他的尸斑,可以推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晚上七时至八时之间。
其背心处有两道刀伤,几乎处于同一部位,先插的一刀为肋骨阻挡,随后一刀直入心脏,为致命伤,可以推断这两刀过程中死者没有任何抵抗挣扎,从刺入角度来看,凶手的惯用手很可能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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