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这里究竞是个什么鬼地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打得昏死过去的贺兰终于醒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不肯死心,她又使力睁了睁自己的眼皮,立时便只觉一阵疼痛。
“有痛觉,应该不是在做梦?可我如今在哪?这里究竞是个什么鬼地方?
好半天,贺兰终于是回过神来,她猛然发现此刻的自已竞是被五花大绑在一个粗大的柱子上,面前搁着老虎凳、炭火、粗绳、烙铁、皮鞭等一干刑具,她心里一个格登,这里分明就是一个囚牢啊!
看到这一切,贺兰只觉得是天旋地转,既痛苦悲伤,又有些苦涩无奈。
记得不久前的时候,自己还分明是那东北靑年在职武校的资深武学教师,还兼任了个警察局的教官,好歹在社会上也算是个体体面面的人了啊。
可哪想到这在军阀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个啥?说抓就抓,说关就关,说打就打,什么法制,什么王法,在他们眼里根本就狗屁都不是!
此时此刻的贺兰只觉得是愁茫无措、孤苦无依。
她仿佛是一只本来自由自在,天高任我飞,翱翔在天空中的小鸟儿,突然就被锁进了囚笼里。
这里所有一切,那要命的刑具,那令人窒息的血惺,都使她有股恐惧孤独之感。
身置此时此境,一切对她而言,已无意义。
呢喃着自言自语了几句,贺兰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胸中更是满蕴着绝望,对于能否摆脱这个囚牢,她已然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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