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缺和善地望着他,欣赏an哭到变形的脸,听他扇自己巴掌时清脆的啪啪声,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真是无聊啊。
无聊的求生表演,当然更无聊的是观看表演的自己。以an的抽泣为bg,孔缺完成了早餐,勾了勾手指。
侍立在两旁的保镖早已等候多时,一人一边,抓着an手臂往后拖,直至墙角,期间an一直哭哭啼啼,像毛毛虫一样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不必孔缺多说,一保镖拿起苹果,堵住了an的嘴,同时孔缺指尖银光一闪。
餐刀正中红心,an瞪着眼睛,嘴巴一松,沾着口水的苹果滚了下来,刀身恰好没入整个苹果,再往前一些,便能刺穿他的喉咙。
我死了吗?不,我好像还活着。an虚脱般尿了裤子。
孔缺无聊地推了推镜框:“去北京。”
第2章白月光的社畜生活
远隔千里之外的北京,孔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被闹钟闹醒了。
孔缺心头那抹如梦似幻的白月光竟有血有肉,有名有姓,如果这是电影,白月光该在朦胧的滤镜中醒来,脸皮毫无油光,发型一丝不乱,伸懒腰的同时身边还会浮现出一栏字幕:方满——饰白月光。
可惜,这不是电影。
方满在闹钟响的第一时间就惊醒了,每隔五分钟连续按掉三个闹钟后,才痛苦地钻出被窝,顶着一头过于浓密的头发,撑开肿胀的双眼,头重脚轻地飘进厕所。与此同时,方满养的阿拉斯加也睁开了狗眼,兴致勃勃地蹲在厕所外面,等着观赏回炉重造的方满。
十分钟后,方满踩着人字拖出来了。
仅仅抓了个发型,方满就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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