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至此?我们镇国公府世代忠良,家中儿郎马革裹尸不知凡几,为国为君抛头颅洒热血,这天下谁人不知?”
“我们镇国公府幸得当今信重,委以重任,自我们国公爷以下沈家儿郎枕戈待旦,从不敢有丝毫懈怠。皇上也因此多有嘉奖,刘氏,你现在说这话,可真是居心叵测,莫非你是在质疑皇上不公,质疑皇上不够清明么?你真是罪该万死。”
郑夫人这番话,当即让刘氏张口结舌:“这这这......郑婉宜,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曾说过皇上的不是......”刘氏这了半天也没这出来,只能虚张声势的含糊其辞。
郑夫人这一番理论,苏月恒看得心头大爽,真是快冒星星眼了,真不愧是沈珏他亲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打的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郑夫人冷笑道:“刘氏,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还用的上对你血口喷人?你可真是狗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欺负我儿媳。今日,我必定是要到长信侯府去讨个公道的。”
刘氏的气势完全被压住了,但无碍她虚张声势:“呵呵,郑婉宜,你宝贝儿媳当众推人下水,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还是等着别人去你府上讨公道吧。”
郑夫人冷哼一声:“我儿媳推人下水?谁看见了?就你两片嘴巴一张,你说是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
接着,郑夫人语气一转,轻蔑的道:“何况,就算是我儿媳推下去的又如何?我这儿媳在家从来都是柔柔弱弱的,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今天倘若真是被你们逼得动了手,那必定是你们做的事情太过天怒人怨了。如真是如此,我更要去各位的府上讨个公道了。”
说着,郑夫人大步往苏月恒这边走过来,满脸心疼:“我的儿,可怜见的,竟然受了这么大委屈,可有伤到?”
苏月恒本想摇头的,想了想,赶紧垂然若泫:“母亲,我我,我好怕啊,方才方才潘二奶奶、还有刘夫人差点逼死我了,母亲,您可以定得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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