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酒喝。”
许满刚笑道:“你小子是我亲侄儿,客气个啥,这以后住的近了,有啥事就去家里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骑着自行车走了。
许向华看着许满刚骑着自行,走远的背影,心情很复杂,虽然后来许满刚,许满粮,许满屯都有悔意,但爷爷奶奶在世时,一直都不肯原谅这哥仨。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奶奶许梁氏没能生下来便夭折的孩子和奶奶跟大伯娘张月鲜,四伯娘许于氏和自家老娘许刘氏之间的关系上。
你想想,一个一辈子被丈夫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认文断字的大家闺秀和三个没上过学,都不是啥省油灯的山村妇人之间,思想上,生活上,行事风格上的碰撞,那绝对是比慧星撞地球还火爆。
许向华拎着报纸回到了堂屋,架了把木梯开始把房顶上,以前糊的旧顶子撕下来,--gtgt
准备一会让田春梅打点浆糊,糊新顶子。
五六十年代农时的房子里的顶子,基本上都是这么糊的,先用干净的高粱杆扎成一个个四方格,固定在离房顶有一点距离的地方,然后用旧报纸之类的硬纸,一张张严严密密的糊紧,反复糊上好几层。
一来是为了美观,二来这房屋都是泥土或半泥土的,糊上后,屋里不会到处掉土,有点类似于后世家居中的吊顶。
虽没有吊顶美观,结实,耐用,但绝对比吊顶原生态,无污染,躺在炕上,睁眼就能读报纸,小日子多美。
许向华收拾的差不多了,把前院的小石磨弄干净,用空间里的麦粒磨了些白面,好明天用来打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