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日不够,完全可以从他们几个村子里凑。
每年的这段时间村里的大部分人都非常高兴,跟吃了兴奋剂似的,都顾不上家里的孩子,老人吃饭,每天上窜下跳的,就显她能的不行。
这有高兴的,便有不高兴的,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村里的“地,富,反,右,坏”黑五类分子,便得去队里抬锣鼓架子,上面敲锣打鼓的人是“咚咚呛,咚咚呛”的敲美了,下面抬锣鼓架子的人,不光一整天的负重抬架子,关键是还得忍受这锣鼓一整天就在他们耳朵边上响,这一天下来,头晕眼花,耳朵里全是轰隆隆的声音,家人给说句话都听不清。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们成份不好,属于黑五类,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对立面呢,现在这锣鼓架子是他们抬,等过几年他们老了,这锣鼓架子便是他们那些属于可教育好的子女们抬了,所以这每年一到快过年,这些人心里便开始发愁,还不敢让人看出来,一旦看出来又要被扣上个对社会主义不满,心存怨恨的罪名。
许向华和田春生到时,刚好轮到田春梅上台唱:“二月里来好风光,家家户户种田忙,指望着收成好,多捐些五谷充军粮……”
田春梅的嗓音甜美清亮,一曲《二月里来》唱的有模有样,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让许向华养的白白嫩嫩,甚是娇美,往台上一站,和周围的人一比,比那些大姑娘还招人,许向华瞅着一群围着台子看的眼珠子都不转的,脸不由的黑了黑,拳头攥的嘎巴响。
第44章
田春梅唱完一段后,
田春生扭头看了一眼突然间脸色不太好的许向华,问道:“姐夫,
你咋了?”
许向华握拳咳嗽了一下,说道:“没事,
听你姐唱歌。”正巧田春梅的第二段开始唱了,
田春生便不再追问,把头扭过去继续听他姐唱歌。
田春梅唱完下场后,
紧接着是一队表演三句半的,许向华和田春生刚准备过去,
田春梅便先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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