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完后,阮清秋就一个想法,有钱人真会玩,居然在假山下挖了密室地道。
话说,这都能被找到,果然瞒不过智慧的劳动人民呀,不知道这家人后来怎么样了,这个地方估计知道的人不多,被有心人拿来干坏事。
文革确实快过去,风气早已不如当初那么严,但赌博这种东西,可是被禁止的,背后的人敢顶风作案,看来有背景。
如果自己去公社革委会举报,或许会被对方的保护∕伞压下,也或许对方听到风声,干脆躲起来,抓不到现行,如何是好?
阮清秋又待了一个小时,期间见那守门人一共带了三拨人进去,却不见有人出来。
月上中天时,她折回了阮家,决定等时机成熟,把这些人连根拔起,渣爹的劳改大礼包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
隔日一大早,天不亮,院子里已经忙活起来。
哦,她想起来了,昨天阮国富和朱丽娟领证,要摆两桌请人吃饭,如今的婚礼仪式还很朴素,这便算结婚宴了。
阮清秋迷迷糊糊地起身,趁二伯母没进来拿柴火,把自己丢在屋外高高的稻草垛里,打算再眯会儿,昨晚回来太晚,现在困得睁不开眼。
“妈,凭啥二堂哥结婚,大伯母和三丫还在睡,咱儿却要起个大早,忙上忙下啊?跟我们有啥关系!”阮芳芳带着股起床气,不满地向母亲连声抱怨。
李梅菊沉默着不回应。
能为啥?
因为婆婆更喜欢端铁饭碗的姜美丽呗,她悠悠地叹了气,说:“行了,你就忍忍吧,年底妈还要拜托你大伯母托关系给你找个好人家,总不能像四丫那样……”
“哪样?四婶四叔不是说,来说四丫的牛家兄弟能干吗?说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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