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说。
说完,又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糟老头子坏得很,
身为老师,
竟劝阻一心好学的弟子不上课!”
话音落,
老爷子的竹戒尺“啪”一下。
“戒尺在手,
天下我有。”阮清秋揉着一点印子都没有的额头,
皮道。
顾青林看得直乐,
冷不丁也挨了老爷子一戒尺,
老头绷着脸,
淡声说:“笑?一看就没专心学习,该打。”
二人对视,
挤眉弄眼一番,都认真看书了。
老爷子往火盆里添了些柴,放到木桌下,再用一块布从上往下罩住桌子,
几人围着桌子,把腿放在桌下,热气被罩住,
暖洋洋地烤着腿。
这脚一暖起来,
人也就不冷了,而且两人怀里各抱一瓶灌了热水的玻璃瓶,
这也是老爷子准备的,给他们暖手用。
水壶放在桌脚旁,方便换玻璃瓶里的水,也可随时喝热水,老爷子把这保暖措施做足了。
他穿着新棉衣,扶正头上的雷锋帽,老神在在坐在一旁批改作业。
连续下了几天的雪,直到元旦这日才停。
老爷子清晨推开门准备扫雪,一眼便看到院子中姿态各异的雪人,还有墙头上各种憨态可掬的小动物,以及门口左右两尊大熊猫“门神”。
“阿爷,你看这两个大熊猫为你守门,那些雪人晚上会动哦,他们都陪着你。”
他面带微笑地回忆着小徒弟的话,一扫以往冬日的萧瑟压抑,期待起晚上去罗家吃什么好东西。
一九七六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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