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会的人离去,
阮清秋看了一会儿吓懵比的顾青水,问她。
顾青水看了一眼躺在地哼的父亲,不敢骂也不敢动人,便梗着脖子不说话,
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不爽和抗议。
幼稚。
阮清秋无语地一把推开她,
径直进屋,
找到放在柜子上,眼熟的竹篮。
掀开看,
吃了三分之一。
撇撇嘴,
她把一旁炸好的整条鲤鱼丢进篮子,
转身准备下楼。
“你凭什么拿走酥肉?还拿了我爸单位发的鱼!”顾青水见到她拿鱼,
忍不住拦住她,
质问。
“罗阿奶说,
拿回去,
不给你们留一个。”阮清秋面无表情地说完,
又看了一眼鱼,“至于这个,
补偿被你们吃掉的部分。”
说着,再次推开她,拎着篮子下楼了。
刚才,阮清秋来的时候,
这一家人其乐融融,想到病倒的少年,她觉得刺眼。
有那么一刻,
心中的戾气压不住时,
生出一种砸了顾家的冲动,把那些吃的用的通通打砸了,
不给他们留一丝一毫。
最终,这些纷乱的念头还是被理智按下,一码归一码,在这个食物匮乏的年代,如此糟蹋食物,她做不到。
大年三十,家属院的年夜饭,有话题聊了。
那条鱼带回去后,罗老太太做了又香又辣的红烧豆腐鱼,阮清秋自己一个人吃了半条,仿佛跟鱼有仇似的。
一九七六的除夕夜,满天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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