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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嘴八舌,其实还是事不关己,反正最后不是自己拿主意。
蔺言无法,只得找了心腹幕僚过来,面授机宜,如此如此,把人打发了去东宫。
没过多久,那名幕僚回来了,面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整个人如同傻了似的,恍恍惚惚的。他身后跟着一个隶属东宫的幕僚,则是如丧考妣,两个眼泡都肿着。
蔺言的幕僚凑到蔺言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蔺言的脸色登时也变了。
旁人却都还没察觉到,依旧兴奋地热议着,讨论着三皇子将如何应对那凶徒的证词,如何给自己洗脱嫌疑。
东宫来人便小心翼翼地给蔺言递上一封封着火漆的信件。蔺言拆开,三下两下扫完了,就如木雕泥塑一般地坐在案几跟前,半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堂上热议的人们渐渐觉出不对劲,一起朝蔺言那里看过去,顺天府里嘈杂的议论之声也渐渐消散,堂上变得鸦雀无声,人人凝神望着蔺言,等他开口。
“这,这是……”
蔺言的声音都哑了,他为官多年,怕是也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
“……三皇子殿下的绝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