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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不好了!普拉美斯……普拉美斯晕过去了。”仆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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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赫纳布脸色大变,头脑瞬间清醒,疾步向普拉美斯的宅邸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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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美斯躺在床上,一脸死气,已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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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斯特拉坐在床头,正拿着帕巾不停抹泪。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经历了结婚生子的洗礼,她已褪去了青涩,成了个娴静温婉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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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脚候着个随军的巫医,见赫纳布来了,忙跪地讨饶:“普拉美斯将军的身体……和常人有些不同,小人医术微浅,实在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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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纳布焦急地问:“这样已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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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道:“其实这几个月来将军时常心痛,尤其是最近,发作得越发频繁了。在赶回底比斯的路上,将军多次晕倒,有时只昏迷几个小时,有时能持续一两天。每次醒来,他都催促我们赶路,大概是挂念着大人您的安危吧。昨晚回来后,将军又晕了过去。这次应该也会和往常一样,休息休息就能醒来吧。”他不安地瞥了眼赫纳布,马上低下头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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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纳布走到床前,伸手探向普拉美斯的颈脖,依然冰冷,没有心跳。“普拉美斯是个活死人,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想起昨晚瓦吉摩斯的忠告,他叹了口气,对斯特拉和巫医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普拉美斯单独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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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赫纳布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普拉美斯。从上一世到这一世,这个人一直陪着自已,从底比斯到北部军区,又从北部军区回到了底比斯,无论是在朝堂还是边陲,始终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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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上了普拉美斯的脸庞,喃喃道:“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随后,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俯下身去,吻上了普拉美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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