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大费周章的绝不是为了把自已骗回地府,而是为了使自已和柳白分开。现在回头,怕是人间早已空无一人。
终究不是过去的姜诡,就算恨极眼前人的背叛,姜诡还是没有掐断他的喉咙。
神明不是过去的神明,他顾及了千年侍奉的情谊。
“为什么。”
“主子真的变了好多,还愿意问我一句为什么。”青衣嘴边流出黑红色的血液。
姜诡有些惊讶的放开手,点住他周身经脉。
“你服了毒?!”
“奴,背叛主子,死不足惜……咳咳咳咳……白衣在崖底……昊天帝抓了柳白大人,怕是要对主人不利……主子,多加小心……”
“为什么?!”姜诡手指翻动,瞬息间推演数次,青衣命盘,皆是死局。
就算是他,也无力回天,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呵呵呵呵,熬了几千年的药,没想到最后却让这药给骗了……”
“……”
“奴太贪心了,太羡慕帝君与柳白大人的两情相悦了,也想白衣眼中,只我一人。”
“所以,你相信了昊天帝。”
“是他们,臬桃找上我,说她有能让人听话的药粉,蛊惑我带白衣离开……”
颤颤巍巍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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