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要控制住自已哦。”
“嗯。”姜诡点点头,神色认真,透着几分违和的乖巧。
“不控制,也可以。”突然收起笑,柳白领着他静静的站在当时师父关住白念慈的石室前“我柳白宁愿死于你手,也不想亲自将你封印在忘归。”
“我知道了,白白。”
柳白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心里明白,这时候的姜诡是相对清醒的,就像带自已去爬白头山的姜诡是清醒的,海边嬉戏的姜诡也是清醒的。可怕的是夜晚。
那散不尽的人血腥臭味,都是他夜间带回来的,还有面对那些聋人时,他第一次在自已面前掩饰不住的暴虐,也是在晚上。
“这里,风景真的很不错,还有夕阳。”
姜诡手一挥,石室外摆上了他们常躺着的藤椅。抱着人躺在藤椅上,细心的给柳白盖上了绒毯,两人静静的看着似火的燃好般绚烂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