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他入戏。
天道只察觉到那颗生病的心被丢进了忘归,并没有察觉到姜诡早被接出来静养了。
就算这样,二人也东躲西藏了很久很久,直到姜诡情绪完全平稳,才敢出来“销赃。”
“可惜了咱们白头山的家。”
“居于闹市才便于隐藏,而且那还有些熟人,咱们可以过个几十年,以子女的身份,再回去住一段时间。”
“行。”
二人用了清洁术,并不敢穿之前常穿的衣裳,而是按普通大学生的装扮收拾好,直奔螺蛳粉店。
吃饱了喝足了,柳白满意的拉着姜诡跑到早就打听好的医院旁边。
“来这干什么啊。”
“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做点什么小买卖,两个大男人,什么也不做多奇怪,唉,为了隐藏,我都焦虑了。”
“……”姜诡心想你刚刚自已炫了半斤螺蛳粉,没看出焦虑。
无奈心里这么想嘴上还要附和“那是应该,但是来这干嘛?!”
“据我调查。”柳白故作高深的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须“医院是在不幸中煎熬的人人数最多的地方”
不幸会变得选择相信未知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