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停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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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挠了挠头，“娇娇姐，你说得...好难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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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懂是正常的。”傅云娇温柔地拨开她的碎发，“总之，选衣服这件事不要急，要慢慢来，知道么，最重要是把眼前自己的事先做好，这样你才能去更大的商店，有更多衣服给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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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似乎将傅云娇的这番话听进了心里，她思考了一会，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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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姐，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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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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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么久...都没再选其他的衣服，是因为再没有碰见比小也爸爸更好的衣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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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傅云娇也曾问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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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筠是她的什么呢？是春日的一件白衬衫，夏日的一套旧校服，还是秋日伴她成人的格子裙，抑或是冬夜披在她身上的呢子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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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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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想着小云的问题，久久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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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小也团了雪球走来，巧然丢了颗在她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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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轻声惊叫扑上前和他玩耍在一块，笑着，闹着，四周是冰雪，眼前有家人，有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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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轻拍开外套上散落的雪渣，想到了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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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有遇到其他衣服，只是那件衣服穿得太久，好像长进了我身体里，成为了我的一部分，于是就再也褪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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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静静匍匐在月光下，青石板路面和两旁树干晃动飘摇不定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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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快来呀，快来和我们一起堆雪人。”小也在灯下，跳起脚冲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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