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了颠颠怀里的荠菜,笑着点头,“嗯,一会儿加杂粮面在里头,烙点素饼路上吃,香得很。”
她这会儿浑身都是干劲儿,荠菜都摘了许多出来,只挑着嫩尖儿掐。
锅里给刘长康熬的鸡丝白菜粥也凉了,挖开表面凉的,中间的还是温热的。
余知了打了一碗给他,“你尝尝。”
刘长康没想到是给自己的,他摇摇头,“这里头有鸡肉,我...”
“我用紫苏水过了一遍肉,啥肉味都没有,你又生着病,干吃素的可撑不住。”
刘长康皱眉,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接过了。
早上喝的那碗清汤寡水极硌喉咙的粥感觉都还在胸膛里流窜,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粥,没到饿极了的程度,他一点不想再来第二次。
刘长康的心情就这么蓦然变得差劲儿,枉死的父亲,腰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失踪的大师傅,还有身受重伤的庄先生。
一桩桩一件件,突然就跟手里的粥一样,压得他喘不上气儿来。
一头的余知了和陈二妮在溪边的一块儿大石板上清洗荠菜。
陈二妮小声和余知了说着小话,“知了姐,这刘长康可娇贵着呢,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指定嫌弃咱。”
余知了不在乎地笑笑,“随他,帮他一把也是看在刘大人的恩情上。虽然刘大人并不认识咱,但咱到底是得到他的庇佑。”
要不是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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