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无辜受累被掳,飘零于市井之间,饱尝世间苦楚,却依旧对生身父母满怀感念。
这,便是朕的燃儿啊!
一时间,嬴政心中百感交集,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诸般情绪汹涌而至。
肖燃这席话,纵是公孙腾这等惯于沙场的硬汉,亦深受感触。
他喟然长叹,“好小子,年纪虽不大,却已博览群书,更能将圣贤之道存于心间;你那双亲若知晓儿子这般有出息又明事理,想必心中亦会无比自豪吧!”
一旁的嬴政闻言,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欣慰之情。
他早已过了闻誉则喜的年岁,然公孙腾对他的小十九赞不绝口,却着实令他内心欢悦且自傲。
肖燃略带羞赧地笑了笑,“上吏谬赞了。”
公孙腾挥了挥手,“此非夸赞;你尚且年幼,便有如此细腻的见微知著之能,还能琢磨出堆肥、曲辕犁这等利器;吾家那顽劣小子若有你一半的悟性,吾便能少操多少心……”
肖燃嘿嘿一笑,未再接言。
公孙腾感慨数语后,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陛下,这曲辕犁与堆肥推广之事,便交予微臣;臣意欲先于官田试行,以观成效。”
“只是,尚需借子正几日,劳烦他前去指点一二。”
肖燃心知肚明,纵使他阐述得再如何透彻,这位执掌国家钱粮的治粟内史,也断不会草率地在全国范围内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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