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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个野种到底哪里比我强了?我才是您抱在怀里,看着长大的那个啊!他呢?一个在外面野了那么多年的杂种,是您后来才从泥地里捡回来的!”
“要论血脉亲情,难道我不比他更贴心吗!”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在空旷的宫殿里回响,显得格外凄厉。
自从那个叫肖燃的男人被寻回宫中,父皇的天平就歪得不成样子了。所有的宠爱,所有的关注,全都倾注到了那个男人身上,而他这个曾经最得意的儿子,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路边的石子,再也入不了父皇的眼。
若非如此,他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怎会用这种近乎疯魔的手段,来抢夺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这一切,难道不是您逼的吗?父皇!浓烈的怨念在他心中翻腾,几乎要化为实质。
始皇帝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渊,就那么淡淡地笼罩着他曾经最偏爱的孩子。他的心底,一声无声的叹息悄然滑过。那张如刀刻般威严的面庞上,此刻只剩下冰川般的冷漠。
“你拿什么,去与他相提并论?”
低沉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
“抛开经天纬地的才能不谈,单是为人子的那份心意……你连燃儿的影子都够不着!”
“至少,他永远不会用绳索捆住自己的生身父亲……用如此丑陋的姿态,胁迫朕交出这万里江山!”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胡亥的心上。
他整个人如遭电噬,僵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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