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讨厌因伪装而对他和颜悦色的人类

泪痕，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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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辞，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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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母亲安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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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魔咒的话语让岑清辞猛地抬头，濒死的绝望里迸出狂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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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痛苦…”

她的声音低哑，眼神却越过他，落在移门摇曳的竹影上，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痛苦就像咳嗽……忍不住。所以，你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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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辞被这“温柔”击中了，长期以来那种空洞的、痛苦的、无法言说的黑暗的、破碎的一切，好像此时此刻都开始组合起来，拼出了一句话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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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他脱口而出，仿佛这个词本身就有净化的力量。

“安婉，我从小就爱你…太爱你了，才会…这样…”

语速越来越快，甚至越说越充满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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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站起来，张开手臂就要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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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安婉的手掌抵在他胸口，像一堵无形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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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去。”

她指向圆桌对面那张空椅子，声音不容置疑。“坐在那儿。全部告诉我。不然，”

每个字都像冰凌坠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辈子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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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审判后的恐惧让他踉跄着跌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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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窃听的？”

魏安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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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虚幻爱意冲昏头的岑清辞几乎不假思索：“我找人专门在玩偶里定制了窃听器，但真的只有这一次！我其他的时候再也没做过，真的只有这一次，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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