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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带着点温情的空气,瞬间凝滞。圆脸女生脸上的甜笑僵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夸张的、近乎天真的语调接话:“啊?你说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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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立刻有人低低地“嗤”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魏安婉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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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个靠在窗边的男生,头也没抬,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笔,用一种谈论天气般平淡却又透骨寒凉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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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大概…以后都不会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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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块冰投入死水。没有更多的解释,没有愤怒的指责,甚至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的威胁。它就那么平淡地被说出来,仿佛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无需讨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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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句话落地后,周围那短暂的松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重、更粘稠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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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一个围在魏安婉身边的同学,眼神都微妙地闪烁了一下,或垂下眼帘,或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弧度,或干脆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个空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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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婉的心猛地一沉,她看着周围一张张或熟悉或半生不熟的脸庞,那些脸上此刻残留的关切笑容,在死寂的背景下显得异常诡异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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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她轻声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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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古怪的气氛让她待不下去,随意找了理由就去了心理咨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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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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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声音像温润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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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俞寒柏正站在窗边,细致地修剪着一盆枝叶繁茂的绿萝。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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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小剪子,用旁边的湿巾仔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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