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画圈,“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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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找到了真正能羞辱这个男人的方法。先前让他脱衣拍照都未能奏效,现在直接掌控他的致命弱点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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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不知道,对她而言是羞辱的手段,对他病态的渴求来说,却是另一种形式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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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辞的快感不断累积却无处宣泄,精液逆流的痛苦让虎溪发颤,腰腹肌肉绷紧如铁。魏安婉一手紧握他的阴茎,另一手抚过他紧绷的腹肌,故意揉捏着试图让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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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下游走的、带着掌控意味的触摸,对岑清辞而言,既是痛苦的折磨,又是缓解他皮肤深处那无尽空虚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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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矛盾的漩涡中沉浮,痛苦与病态的满足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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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他想到了公元前的王庭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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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该抵抗吗?这罪恶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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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跌落于刻在基因编码的性爱快感的先贤们,是怎么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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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那教苦行者带着为防止飞虫被飞入口中的薄纱,无衣无蔽地坐在古印度的森林里,眼睛轻阖,双腿盘坐,他们的灵魂将在肉体的极大痛苦和克制中解脱,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方式——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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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饥临暑戒情欲,苦践正行十二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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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要抵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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斫婆迦派的修者则在旁怒斥,人的双眼可曾能看见灵魂?轮回可曾能借助角膜和晶状体的聚焦投影至视网膜?物质组成的肉体将随着最后一口生息的吐出而逐渐消解,这才是人眼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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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生朝死常消散,一乐一苦无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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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要纵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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