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里甘于落败的一方,总是如此不耻地觊觎着对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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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是卑劣的偷窃者,肮脏的伪装者,却已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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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像魏安婉这样的人了,也再不需要遇到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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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一种病,那就让他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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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思维的引擎一旦被触发某个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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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次,或是安婉某个细微的表情,或是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痛点,便会自动强制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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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思维的光标在庞大的记忆数据库里疯狂检索、比对、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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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进卧室、衣橱、地下室的画面一帧帧闪过;父亲酒气熏天的脸,母亲反复强调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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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细节都被调取出来,剥离掉情绪的外衣,只留下冰冷的行为参数:时间、地点、触发条件、对方的反应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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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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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为什么父亲今天回来了,就会毫无征兆地大发雷霆,扇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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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必须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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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我们必须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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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原谅,是为了预测,为了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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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给出的“原因”是什么?“他脾气就是不好,都怪我当年……他只是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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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喝了酒,别人就会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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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粗糙而荒谬的归因逻辑,曾是他童年唯一的答案,直到上了初中,他才逐渐看清父母解释的可笑与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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