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逼嫁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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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主动要求上街采买，希望能借此逃过一劫。就这样挑挑拣拣磨了半天，直到正午才回到宅里。回去她就鑽到灶台底下，抓把锅沿灰抹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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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一把将她扯了出来：“别抹了，爹让你过去伺候呢。”潘金莲只好又去洗脸，洗完了又换上艳色衣服。如意急得直叫唤：“你怎么又扮上了，爹已经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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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户正扒着炕边咳嗽呢，见她进来只是招招手。如意连忙过去捶背：“爹，人已经给您带来了，您老慢慢享用吧。小的去给您望风，有什么就来稟报。”说完狠狠剜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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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手足无措地立在一边，不知道是进还是退。张大户咳完就命令：“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一下皮子。”大冷天竟让她在地上脱衣服，这老东西还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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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自然不敢违抗，只好慢吞吞地解着纽扣。张大户有点恼火：“还磨蹭什么？快点脱呀！”她正准备把裙子拉掉，如意慌慌张张跑来报告：“爹，娘回来了，已经进了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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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户一听连忙下炕，连滚带爬从后门溜了。俗话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主子要是惦上谁了，那你怎么都逃不掉。那天家主婆刚刚出门，张大户又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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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户比她想像的还要老，头发、鬍子白了不算，连阴毛都是灰的。脸上、身上是皱纹累累，脖子跟火鸡似的，动一下两边直晃荡。一嘴牙已经掉光了，一瘪一瘪的特别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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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潘金莲没有磨蹭，上了床就躺了下来。结果张大户还不满意，让她替自己咂一下。潘金莲明显不懂：“咂什么？”张大户指着那个东西说：“你把它咂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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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刚靠上去，就“哇”地吐了。那东西又腥又骚，她实在下不了口。张大户一点不同情，抓住头发按了下去。可惜啊，他们努力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把东西扶直。最后张大户用手指一阵乱捅，就这样把她的初红给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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