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过去如何?”李桂姐小嘴一撅:“爹是哄人家开心吧?像您这样的大贵人,怎么肯到那种贱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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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轻轻捏了一下:“这张小嘴真厉害,一点不饶人。”说完送她一条销金红綾汗巾。李桂姐娇滴滴地问:“爹什么时候去呀?我们好先做准备。您是贵客,不能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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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神秘地一笑:“散了就去。”这两人一问一答,一副旁若无人的架势。随后半天,李桂姐守着西门庆寸步不离。就这样一直耍到午后时分,这才与家主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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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倒是信守诺言,当天他连家都不回了,直接去了丽春院。这两人一个骑马,一个坐轿,搞得跟入赘似的。应伯爵没马也没轿子,只好甩开两条短腿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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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早就得到消息了,拄着拐杖一直迎到大门外。本来瘫了的半边身子,也突然能动了。她左一个万福右一个万福,一边行礼一边感叹:“天啊!姐夫真是大贵人,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来来来,快请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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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哈哈一笑:“什么贵人不贵人,不过是穷忙罢了。”老鴇安排他先坐下,这才来招呼旁人:“应二爹,您怎么也不来坐坐?”应伯爵怪笑一声:“我老人家也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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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一边吩咐上茶,一边忙着准备酒菜。还叫李桂卿赶紧出来,说家里来了贵客。李桂姐又进屋打扮一番,这才抱着琵琶嫋嫋娜娜步了出来。那怯生生的小模样,实在是谁见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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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终于下了决心:“桂姐太小了。以后不要出去唱了,让她伺候我一个人就行了。”李桂卿趁机顶上:“爹,您不能空口说白话。我们桂姐可是黄花闺女,要包也得有个形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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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里也有院里的规矩,虽然不需要请媒下聘,但礼数一样不能少。什么首饰几件、衣服几套,都有一定的标准。说白了,就是要把银子花足了,不然就是对人家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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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也没有计较,立即让玳安回家取银子。这种事得走明路,不能偷偷摸摸的。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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