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伸手抱住他时,沈朝暮把脑袋埋在盛辞胸口,尽管思绪已经像一团浆糊一样黏稠,却也担心着面前的人会被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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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盛辞,嗓音微哑:“盛辞,我会好好给我妈说的,我们一起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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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分开的三年,比起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更像是一场久不见好,并且有可能永远也无法治愈的慢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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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感强的无法忽略,会一直一直存在,看不见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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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暮不敢想象,如果再次和盛辞分开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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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辞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紧紧地搂着他:“我知道,睡吧。明天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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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袭来,沈朝暮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在身旁人熟悉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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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觉睡的时间有点长,精神和身体双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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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辞提前沈朝暮几个小时醒了,没吵醒他,把屋子的狼藉收拾了,地毯和那件乱糟糟的玩偶服都拿出来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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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时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客厅也有点凌乱,他慢慢把客厅和厨房收拾了,随后走到书房。书房是重灾区,被套要拆下来,桌子、墙纸也要擦拭干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