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已经抛下俗世的情感。
少年时期留下遗憾的分离,使玄旸记得青南在生气,不肯理人,即便这样,长大后的玄旸还是想回去羽邑看看,甚至有机会的话,还要去羽邑定居。
哪怕他们没能在五溪城相遇,因为思念,玄旸也会在某一天来羽邑找青南,他们之间还有缘分。
青南很惊讶,但不想提及年少时的事,故意装作没听明白玄旸话语中的意思:“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羽邑。”
“我喜欢你。”
玄旸贴近青南的耳朵,嗓音低哑:“难道我昨夜还不够热情吗?”
和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拉开距离,青南起身,他脸上罩的面具缺乏情感反馈,面具下早就是另一番情景。
找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坐下,青南时而观看玄旸制作木架子,时而环视林野,这里是如此的静谧,天地之间如同只有他们两人,还有几只鹿,一群水禽。
溪畔仿佛建起一座小木屋,乌发成霜,精神矍铄的玄旸穿过堆满各种石质工具,陶器、木器、竹器的门口,走向埠头,他将一条小舟推入水,坐在舟上划着桨,嘴里哼唱着异乡的歌谣。
林雾袅袅,採菱角的小舟远去。
已经不再年轻的青宫之覡,一定会站在窗前,眺望林溪,追寻那人的身影吧。
“有一个消息,我还没有告诉你。”
身边有人挨近,就坐在身旁,听见这句话,青南没有从溪流的尽头收回视线:“你说。”
“大皋城有覡鹳的消息,七年前,覡鹳去过大皋城。大皋君有五个女儿,二女儿叫皋紫,我从她口中听说,她幼年见过覡鹳。据皋紫说,有天她听见覡鹳和一个地中族人交谈,谈到西离往北是另一片土地,那边经常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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