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君稚奇道:“刚刚就是它叫的?要不是它,可就出大事了!这猫难道是有意提醒我们?”
秦镇邪抱起猫,说:“凑巧罢了。”君稚依旧称奇。回去时两人故技重施,让猫引走了守卫。君稚问:“你好像猜到晚上来的人是鲁庚午?”
“我只是猜测。我看被子时,他表情很紧张,而且他之前也阻挠我们去那屋子。”
君稚赞叹道:“原来如此,秦兄你真是心细。”
秦镇邪奇怪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秦兄?”
君稚理所当然道:“你不是比我年长吗?”
“我才十七。”
“什么?”君稚惊愕道,“十七?你?”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秦镇邪:“你才十七?你十七岁就长这么高?我还以为你二十七八了呢!哎哎,我真是闹了个大乌龙!既然这样,那以后你岂不是应该叫我君兄了?”
“君兄。”秦镇邪从善如流。君稚听了反有点不好意思:“咳咳,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也不用太拘泥礼数,咱们还是以朋友相处吧。不过,今晚知道了这么件大事,我恐怕有点睡不着了。那鲁庚午真是个狠毒的家伙,咱们跟他无冤无仇,他却想害我们。这么一看,那叶小姐也是个可怜人,有夫如此,真如伴虎狼。”
君稚说着说着,忽然一愣:“老秦,你说叶小姐会不会有什么冤屈啊?”
“何以见得。”
“你不是在她屋子里看见匕首了吗?一般女人屋里怎么会有匕首?而且,之前鲁村长不是说叶福儿死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吗?鲁庚午就算再无情,也应该等孩子生下来吧?该不会他是为了娶那个丫鬟,故意杀了自己老婆吧?”君稚越说越觉得有理,愤慨道,“这事肯定有猫腻,叶小姐肯定是被害死的。”
秦镇邪赞同道:“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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