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君稚一扭头,喜出望外,跑过去道:“师傅,你怎么在这?”
此人便是君稚的师傅卞逆慈。他近七尺高,头插铁簪,背着一柄扁而平的黑色铁剑,眉眼深邃,嘴角含笑,颇为潇洒。
他看见君稚,又惊又喜,微笑道:“守真?你小子怎么在这?”
君稚嘿嘿笑道:“师傅你信里不是说要来嘉禾吗?正好我就在附近,就过来了。对了师傅,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姓秦,名镇邪。”他将遇狼之事简略说了一遍。卞逆慈略微打量秦镇邪,拱手淡淡道:“原来如此,多谢秦小友出手相助。”
秦镇邪道:“道长客气了。听君兄说您精通符咒,我有一物,还想请您帮忙看看。”
“是不是那坠子?”君稚忙叽里呱啦将平安村的事都倒了出来。
卞逆慈神色稍变,诚挚道:“难怪小友身上阴气这般深重。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少侠不妨随我去客栈歇歇脚,所托之事,贫道自当竭力相助。”
秦镇邪自然应允。待到客栈,他刚解下手绳,房间内便刮过一阵阴风。黑猫不安地叫了一声,卞逆慈神色也为之一变。他接过玉坠,端详片刻,眉头微皱,又看向秦镇邪,脸色越来越凝重。君稚在一旁看得着急:“师傅,你看出什么没有?”
秦镇邪也问:“道长,这坠子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的不是这坠子,是你。”卞逆慈说,“魂魄不全,阴存阳灭,你本该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怎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