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你可得多帮我抓点鬼。你说这人间也真奇怪,明明死人一年比一年多,活人却一点不见少,要想人死绝,真比把三仙山重新立起来还难啊!”
孟琅默默跟在他身后,眼眶已酸涩了。
“我一定抓,只要我还抓得到。”他说,“不要钱。”
“这你得当着老黑面说,那厮听了指定高兴。”白无常嘿嘿一笑,带孟琅过了来死关。路上,他随便把手上那串袋子扔给了一个鬼差,带孟琅直奔阎王殿。殿中,两只枉死鬼正对骂得欢,阎罗双眼无神地望着他们,手麻木地在公簿上涂着,不用说,那上面定是满满一页鬼画符。
看见白无常,他精神一振,立马猛拍惊堂木:“无常可是有急事相报?退堂,退堂!”
鬼差把那两枉死鬼押下去了,他俩走时还骂个不停,互相踢腿,活像两只好斗的公鸡。这二人走后,阎罗长舒一口气,瘫在位子上哀叹道:“真愁死了!这两只鬼吵了都十年了,就是不肯转世,非要分出个对错来!真想把他们一把丢下奈何桥算了!”
白无常幸灾乐祸地提醒道:“大王,他俩枉死可有你的功劳。要不是您那回喝醉了,把生死簿泡了酒坛,他俩可还能再活十年。”
“我这不是打那以后就戒酒了么!”阎罗恼怒地说,又把惊堂木往桌上一拍。
白无常唱道:“死惊堂拍鬼,活惊堂拍人,缘何你阎罗人人惧,他冷面佛人人敬?”
“我跟百川真人断的是一样案子吗!”阎罗把惊堂木往白无常身上砸去,白无常手忙脚乱接住,叫道:“大王你可别乱拍这惊堂木!把百川真人拍来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