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面。吴律伸出手,说:“项链。”
当路从衣服里扯出那串碧玺,交给他,而后便走到兵器架旁背对着吴律坐了下来,取下一把剑用力擦着。吴律并不在意他闹脾气,只说:“我走了,好好养伤!”
他离开了。
当路盯着那把剑,恶狠狠地擦着,一下,又一下,突然,他把剑扔到地上,扯开衣服,望着自己缠着厚厚白布的衣服。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痛是如此微不足道,压根没有到妨碍行动乃至战争胜利的程度。可事实是,他输了。他因此遭到了吴律的质疑,这令当路万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