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祭酒略显尴尬:“陛下,是臣管教不严之过,学子们风气散漫,臣……”
应津亭抬手打断:“无妨,朕稍坐便走。”
要不是为了完成来国子监“上课”的任务,他也不想走这个过场,平白还生些麻烦,比方说这祭酒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怎么胡乱揣测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