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确认看不出什么奇怪之处后,云清晓才开门走了出去。
然后,云清晓又往屋内退了两步,很想重新把门关上,假装自己没有起来过。
然而站在其雱院院子里的云清寒已经看到了他,脸色还算和气地对他招手:“躲什么?陛下亲临,就你没礼数,不知道跟家里说,要不是我闲着无事来你这院里瞧瞧,却是陛下代你开了门,我都还不知道陛下来了咱们府上。睡到这时候才起,还不过来跟陛下告罪?”
被云清寒提及的应津亭本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听着云清寒指桑骂槐的话,神色有点无奈地瞧着云清晓。
云清晓觉得他哥可能是被气疯了。
毕竟他之前一直说和应津亭没了往来,结果今天应津亭出现在他屋里还帮他开门、他却在睡觉……真是给了他哥好大一个惊喜。
“哥……”云清晓面色纠结,“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不要浪费陛下的时间,你长话短说。”云清寒道。
云清晓:“……”
应津亭不慌不忙地插话,对云清晓解释了句可说可不说的:“清晓,靖安侯这会儿站着,可不是我不让他坐,是他自己说君臣有别不坐下的,我可没仗着身份在你院子里作威作福。”
云清晓觉得应津亭可以不开口,尤其是别喊那声“清晓”。
果不其然,云清寒的语调更阴阳怪气了:“陛下宽厚,臣子自当更知本分,是吧,清晓?”
云清晓默了默。
然后他慢吞吞从屋内走了出来,来到云清寒和应津亭面前,选择了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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