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日听你提及有关对付秦王的想法后,我意识到有时的确不该太专制,你和祖母的想法都不该由我做主,尤其是祖母……我想,若是让祖母选择,她应当是更不愿意一无所知的。”
云清晓轻轻眨了下眼。
按制来说,任纤宜这个享食邑千户的襄宜郡主、靖安侯府老夫人离开国都长陵,是该先上书朝廷得了准许才能走的。
但没人提这扫兴的礼制。
任纤宜在长陵这些年本就低调,此番又走得云淡风轻,没排场没动静,以至于她都离开半个多月了,朝中高官显贵们才陆续知晓了这件事。
云清寒也就顺道写了请罪的折子,表示祖母年纪大了想要落叶归根、说自己是江湖出身想要回江湖去,晚辈不敢阻拦,但又忧心祖母康健,加之武将出身不通礼节,以至于延误了向朝廷报备,实在是罪过。
秦王看了奏折,自然是十分大度地没有追究。
襄宜郡主的确是年纪大了,靖安侯府父辈为国捐躯以至于如今人丁凋零,朝廷要是因为这么件事较真发作,那多寒人心呐。
除了这个顾虑之外,还有就是秦王这段日子有些自顾不暇——
从半个月前起,他就发现自己身边有些不对劲。
秦王疑心重,屋外往往侍卫叠了一层又一层,但不喜屋内有旁人的风吹草动,以前也就一个石没羽因为经年的忠心而有了近侍在侧的资格,自打石没羽就那么销声匿迹大概是死了后,秦王身边便没有过时刻相伴的近侍。
秦王本来也未曾在意,虽然身边少了个影子,但既然是影子,从前在时本也存在感不高,他大多时候也想不起身边少了什么存在,只是偶尔开口说话时会意识到已经没有人会一板一眼地回答他。
偶尔有点不习惯,倒也没多要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