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回来,我们这趟行程才刚开始,之后或许会有好消息也说不定。”
谢桐看着不远处忙得热火朝天的宫人,沉默了一下,低低说:“朕不仅忧心东泉县。”
东泉县的水患蔓延,势必会牵连到临近县域,不知道会有多少亩良田被毁,又有多少人会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还有,谢桐又想起一个人,齐净远。
在谢桐登基之前,闻端给齐净远任命了个都水监郎中的挂职,将人派去了东泉县所在地治水,如今水患未解,人却失联了。
谢桐扶额,心里叹道,齐净远……还真是一贯的不靠谱。
这么不靠谱的人,竟然还能从低末小官一路爬上来,简直令谢桐费解。
两人相识于谢桐八岁那年的梧桐书院,上太学的时候,齐净远就是整个学堂里最调皮的捣蛋鬼,偏偏鬼精鬼精的,叫先生抓不到实质的错处,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
在谢桐因故离开梧桐书院,结束了那段短暂的太学时光之后,与齐净远的联系就少了许多。
但毕竟有儿时同住一间寝屋的情谊在,后来的十余年,谢桐还是时不时会见到齐净远。在这个人一路蹭蹭蹭地升到刑部侍郎的位置上后,交集就慢慢又多了起来。
但无论如何,谢桐都无法理解,为什么闻端会把刑部的齐净远派去治水。
今夜,谢桐就把这个萦绕不去的疑惑问出了口。
闻端并不在意他质疑的语气,随意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道:
“治理水患一事,是齐侍郎主动请缨,并非臣胡乱安排。”
谢桐蹙眉:“工部的官员尚且不出声,他一个刑部的,怎么主动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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