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桐叹道:“这样明显么?”
齐净远把折子拿在手里,敲了敲掌心,说:“平日里圣上的喜怒哀乐倒也不算十分明显,但今天晚上,圣上似是格外忧愁,臣一眼便看出来了。”
谢桐蹙着眉,心中烦闷实在想要倾诉,于是含糊道:
“朕……朕有两个看重的人,突然都沾染了断袖的习性……齐侍郎,你可知道什么叫断袖?”
齐净远:“自然知晓,断袖即为男人喜欢男人,磨镜则为女子中意女子。”
谢桐看他见多识广,于是虚心请教:“那依你之见,这男子与男子之间同为一类人,不符阴阳相和之理,又怎会被对方吸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