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净远也不在意他没有回答,其实关蒙平日里就是这样, 只有对着谢桐时才会多说两句……但也仅限于两句。
“其实本官就是想问一问, ”齐净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圣上这几天,是不是除了休憩时, 都与闻太傅待在一起呢?”
关蒙嗓音生硬:“与你无关。”
齐净远弯了弯桃花眸, 好脾气地说:“是和我没有干系, 但与圣上有关啊。”
果然, 提到谢桐,关蒙立即看向他, 黑眸中冰冰冷冷,明明没有任何接触, 却能莫名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关蒙已经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什么意思?”
齐净远并非寻常人,没有被他的气势震慑到,从容自若道:“本官就是想说,闻太傅毕竟掌权多年,如今圣上新帝登基,按理来说应与闻太傅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