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桐已然觉得双颊滚烫——或许是被过于猛烈的太阳晒的,坚持着继续说:
“朕希望你可以早日走出来,等过个几年,朕还可以为你择一门好婚事……男女都行。”
关蒙满脸麻木,不知为何突然有此提议:“……”
谢桐自觉已经劝到位了,咳了一声,又道:
“还有齐侍郎那边,你既已得知真相,也别再听他那糊弄人的话了,该帮着朕想一想,值守的时候盯紧点,别叫他过来打扰朕与太傅的……独处时间。”
关蒙懂了,但懂得不多。
谢桐又温言宽慰了他一番,即使关蒙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需要被安慰。
他自始至终,只大致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别打扰马车里的谢桐和闻端,以及不能让别人——诸如齐净远此类,打扰马车里的谢桐和闻端。
因此,入夜后,关蒙就把前来“禀报水患事宜”的齐净远拦在了距离马车十步远的地方。
“?”齐净远纳闷了:“关首领,有话对本官说?”
关蒙神色冷漠:“没有,但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马车。”
“我此趟来是为正事。”齐净远把袖中的卷轴取出来,拧着眉看了看关蒙,说:“关首领,我白日里请你劝说圣上远离闻太傅,免得权力受人所挟,你劝了吗?”
关蒙点点头:“有。”
齐净远更奇怪了:“那你不去拦闻端,拦我做什么?”
关蒙:“不是同一件事。”
齐净远:“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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