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惯饮酒,很容易醉的。”
“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话?”罗太监又想拍他这个木脑袋了:“快去快回,取些清甜的果酒便可。”
*
谢桐在座上待得心浮气躁,勉强耐着性子看了两场舞,端了新上的茶润口,一抿却发现是带着甜味的清酒。
酒也好,谢桐心想,烦心之事甚多,正好借酒浇一下愁。
等夜里睡上一觉,估计就好多了。
坐在后面席位的齐净远看了一眼谢桐的背影,若有所思半晌,起身到了一旁,见到那几个交头接耳的官府中人。
“几位大人为何不入席观舞?”齐净远展齿一笑,问。
“齐侍郎客气了。”那几人忙拱手作礼,小心翼翼地说:“方才见圣上与太傅大人似有话要说,为避免听到太多我们不该听的事情,所以才离了座位。”
齐净远问:“说的是什么话?竟让你们惊慌至极,连坐也不敢坐了。”
他一双桃花眸笑眯眯的,神色漫不经心,如同只是随口一问的模样。
一人回答:“似是讨论到玉娥姑娘的事情。去年玉娥的画像曾送入宫,太傅大人没递给圣上看过,圣上许是有些恼了。”
齐净远眸光一闪:“哦?还有这回事?”
“不过玉娥姑娘的确国色天香,圣上觉得见得晚了,心中不喜也情有可原……”他意味深长道。
“那……”另外几人见他似也有话要讲,于是顺着问:“齐侍郎的意思是?”
“本官能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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