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端轻瞥了他一眼:“本官知道了。”
“照你说的做吧。”
*
一日后,从京城而来的军队与西南驻军相汇,共三万余人,简单休整后,与安昌王的叛军隔河相望,严阵以待。
谢桐骑着马从营地出来,一路行至队伍最前端,在一片寂静中望向对岸。
安昌王就在几十米外。
谢桐看着这个曾经最为熟悉的皇兄,竟在对方脸上瞧不出半点当年的影子。
眼皮沉沉垂着,露出的目色阴暗凝滞,不过才四十余岁,脸上已经爬满皱纹,束在冠中的头发也黑白参半,全然不复谢桐记忆中意气风发、稳重可靠的大皇兄模样。
许是为了颜面,安昌王今日特地着了一整套的亲王服制,玉冠蟒袍,衣袍虽华丽,却更衬得他年老瘦削,暮气深重。
“皇兄。”谢桐开口唤。
河对岸,安昌王的脸皮抖了抖,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如今您已是圣上,臣怎还担得起‘皇兄’这个称呼?”
谢桐淡定自若,控着马儿踏前几步,语气冷静:“长幼有别,即便父皇传位于我,皇兄也依旧是兄长。”
他这一句没有在安昌王面前用“朕”的自称,对方显然注意到了。
没等安昌王有所反应,谢桐就紧接着道:“如今与皇兄两地阔别已近十年,不知为何,皇兄竟要在曲田伪造圣旨,行此反贼之事?”
安昌王点点头,笑了一声:“好一个反贼。”
“那圣旨既有圣上的朱批,又有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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