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两情相悦,眼里是容不下别人的。您今夜既已试过了明白了,也就可以与那人互诉衷肠,皆大欢喜了罢。”
谢桐抿了抿唇,颇觉尴尬,忍不住起身,低声说:“走了。”
“哎。”老鸨挥着方帕送他出门口,揶揄道:“要是你们之后不成了,您想借酒浇愁,欢迎再来我们金凤……”
她话没说完,一抬眼,视线突然撞见不远处立着的一位雾青色长袍的男子。
那男人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出挑,一双墨色眼眸冷冷淡淡地望着她,虽无任何言行举止,也令人不由得心中一惊,在无形而来的威压之下避开对方的视线,连呼吸都变得小心清浅,唯恐惊扰了贵人。
“您……”老鸨迎来送往的功夫在这墨眸的注视下失了效,卡了会儿壳,才转头对旁边那似是呆愣住的“木公子”说道:
“您这……正主来了?”
——身形高大的、冷淡不讨好人的、懂棋的、懂剑的,还爱读诗书,腹有文墨的。
老鸨数了数谢桐给的描述,又看看那男人的模样,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
若钟情的是这般模样的男子,那来这小小金凤阁,自然也就瞧不上任何一个所谓的镇阁之宝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老鸨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恍然大悟。
哎呀,不就是“家猪吃不来粗糠”嘛!
她陪着笑,一边往后避了避,对谢桐道:“接您的爷来了,咱家也不多耽误,以后您……俩常来啊!”
谢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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