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一捧柔软的水,或是任人采摘的棉花,连呼吸都是酥软的。
谢桐被亲得飘飘然,在分离的间隙,意识朦胧地问:“我们就……只亲……吗?”
闻端低声说:“刚从西南回来,先休息几日可好?”
谢桐用鼻子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赞成还是不赞成。
闻端又亲了亲他,见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放开手,理了理谢桐凌乱的鬓发,轻道:“睡吧。”
谢桐翻了个身,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而后终于沉沉睡去。
闻端凝视着身旁的人,微微叹了口气。
他望着帐顶,颇有几分无奈地想,谢桐是睡着了,但自己,却是一时半会平复不了,只得硬生生捱上半个时辰了。
*
回京后的几日,谢桐先处理了手头上着急的朝务,而后才有空问起安昌王。
“反贼关押在天牢中,”刑部尚书道:“这几日的问话,通通不回答,嘴巴闭得很严实。”
“圣上,”他小心翼翼问:“可要用刑?”
谢桐正在御书房练字,闻言漫不经心道:“不必,用不用刑,总归都是一个样。”
刑部尚书了然地点点头,说:“那臣等先拟好反贼的罪状,呈了圣上过目,再定斩首之日。”
谢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还想着别的事情,听见书房门的动静,才意识到刑部尚书出去了,于是停下笔。
这一停笔不得了,谢桐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接连写错了好几处,且都是写成了“端”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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