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臣曾经想着,以圣上与闻太傅的关系,稍有外力阻碍,便会分崩离析。”
他一手搭在茶桌上,望向谢桐,唇角微微一勾:“现在看来,是臣太过肤浅了。”
谢桐重新研了墨,手腕慢慢带着墨条在砚台上转动,一边冷淡道:
“即使没有闻端,你也不一定就能当个权臣。老老实实当你的工部尚书,别想些有的没的。”
他抬起眸,毫不避讳地盯着齐净远:“你真以为你和简如是筹划的那点东西,朕全然不知?”
“哎,”齐净远不惧,反而忍俊不禁:“臣的那点小心思,圣上果然早就看明白了。”
谢桐哼了一声。
“想通了就退下吧,”他开始临摹字帖,边蹙眉赶人:“别在朕面前吵闹。”
齐净远在位子上看了他一会儿,见谢桐真的旁若无人地练字,啧了一声,还是告退了。
谢桐耳边顿时清净不少。
他慢慢写着字,终于感到平心静气,烦意减缓不少。
然而放下笔收纸时,因为无意识间动作幅度过大,扯了一下什么地方,谢桐登时咬了下牙,轻吸了口气。
他拧着眉心,忍了一会儿,没忍住,不由得伸手将紧束的腰带松开一点,再小心地把交叠的领口扯了扯,让里衣不那么紧贴着。
做完这一切,谢桐才舒了口气。
……好在齐净远离开了,谢桐心想,不然自己真不一定能忍着不露出异样。
闻端这几日睡在他的寝殿里,虽没真对谢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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