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肌肤汗湿后更显出一种清透的灵秀来,长睫垂落又撩起间,皆是动人心魄的漂亮。
“没关系,”谢桐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慢慢道:“我不怕受伤,我来就好。”
他跪坐于榻上,在闻端的视线里,除尽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闻端墨眸中神色翻涌,几息后,他伸手去拾谢桐丢在一旁的里衣,垂下眼淡声说:“圣上金尊玉贵,龙体不能有恙,等之后……”
不等他把里衣重新给谢桐披上,没说完的话就被堵住了。
谢桐借着酒意胡乱亲他,一边伸出手在床榻一端的矮柜里翻了一通,找出来一个冰凉的青瓷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