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了,有些荒谬的情节,也确是没有再出现,甚至没有再入过朕的梦。”
谢桐回忆着,那些曾令他慌乱羞恼不已的“断袖”故事,如今似隔得非常遥远了。
他刻意与简如是划清君臣身份,将齐净远安排去繁忙的工部,密令身为暗卫的关蒙不必时刻守在身边。
他再也没有梦见过这些人,与此相反,闻端的身影却在梦中越发清晰。
“为什么朕总是会梦见你?”谢桐轻声喃喃道:“老师,是朕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影响了预示的走向吗?”
“但——”
谢桐抬起眼,闻端便见其中蕴着薄薄一层水雾,乌黑的眸子含在泪水里,欲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