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真的很难不怀疑天师联盟和特殊部门的确有洮秭观的恶人存在。”
池白抒出一口气,缓缓道:“是啊,以前我还觉得天师联盟有难处,但现在看来,这难处是不是真的,还不确定呢。”
天师联盟的水,比他想象中,深多了。
“先看看吧,要是真有洮秭观的人在赵平这次的事件中露出尾巴,倒也不是件坏事。”池白低声说了两句,随后转移了话题,“对了,阿秋匆匆忙忙打了报告说要回趟华清门,怎么回事?”
半个小时前,阿秋从宿舍回来时还带着请假条,面对他的疑惑只匆忙说了句“我去救我师叔”便拎着包走了。池白见他模样焦急,背影匆忙,便没有多问,于是那些好奇便被强行压了下来。这会儿跟容镜通电话,想到容镜人也在堰河,估计知道点什么,才在此刻有了提及。
容镜还真知道,也没打算隐瞒:“阿秋的师叔被下了咒,道观内无人可解,但阿秋说他有本华清门流传下来的古籍,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原来是这样。
“行,那要是有消息,随时联系,如果华清门那边没办法,我可以找找我的宗门,我们宗门好几个师叔都擅长符箓咒术。”
“没问题。”
……
抵达华清门,容镜也恰好结束了和池白的交流。
出来接容镜的还是恒一,但与上午相比,恒一的双眼透着浓浓的喜色,就连清瘦的身影仿佛都染上了愉悦的气息,他眼睛晶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跟容镜汇报好消息:“大师,我们收到阿秋的消息,他说有办法可以给长鹤师叔解咒!”
容镜像是第一次知晓这个重磅消息,颇有些意外地眨眨眼:“你说阿秋有办法?我以为你们联系的是其他道观的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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