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但只是我而已。”他嗬嗬笑着说,“那古籍跟了我整整十五年,上面的咒术我就算学不成,也能倒背如流,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随身携带?”
此话一出,原先还信誓旦旦的蓟沽当场黑了脸。
它的眼神充满阴骘的冷芒,一字一字道:“你——找——死!”
“我死了你就更找不到那古籍了。”
“不,”听着阿秋的威胁,蓟沽轻嗤一声,“我杀了你,把你练成我的恶鬼,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我想要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想到这里,蓟沽不再犹豫,手指捏着阿秋的脖子愈发地用力。
阿秋咬牙,已经变得朦胧的视线望向远处爬起来的段旬,在心里念叨——
容镜啊容镜,司流前辈到底什么时候到,他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想法刚刚落下,阿秋便突然察觉到喉咙上的禁锢一松,紧接着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猝然响起。
不等他回过神搞明白眼前的状况,身体便嘭的一声砸在地上,随后抬起的朦胧视线中,一只断手从眼前飞了出去,又掉在地上,被司流一脚碾碎。
司流一脸怒气冲冲:“草,这什么破地方,老子在机场转了半天都找不到路,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这老家伙倒是有点本事,人死了法器还挺灵光的。”
阿秋人在蓟沽的面前可能毫无察觉,而司流在机场出口转了半天也没瞧见阿秋的人影,打电话也显示阿秋不在服务区内,他气急败坏地一脚踹飞了地上的一个破碗,结果那破碗飞起,一股浓郁的鬼气就跟炸弹似的砰然爆炸。
司流这才意识到,这哪里是什么破碗啊,根本就是一个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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