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的声音还是若有若无地传到了隔音效果并不好的办公室内。
陈信面上不动声色,实则耳朵竖起,静静听着池白的吩咐在电话的一头接连响起。
“嗯,戴极疑似回家,让埋伏在他家里的人注意点。”
“我怀疑他应该发现我们在查他了。”
“找警方调监控,他才离开天师联盟分部不久。”
又说了两句,池白才挂断电话,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内。一抬眼眸对上岑桐的眼眸,他耸了耸肩膀,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将视线转到了陈信的身上,随后扯了扯唇,开口询问:“陈管事介意跟我们聊一聊戴极吗?”
陈信像是还没察觉到戴极的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沉吟一会儿,道:“当然不介意,但是在这之前,我能不能问一问戴管事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池白扬眉。
岑桐则是脸上浮起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思,我们不能告诉——”
话还没说完,就听池白道:“告诉他也没关系,正好让他想想戴极的身上是不是奇怪的表现。”
岑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便解释了起来:“我们怀疑戴极和洮秭观的主事人孟鸣有联系。”
“洮秭观?孟鸣?”
“你知道?”池白看向陈信,却见陈信摇了摇头,“但洮秭观的存在是听说过的,前段时间天师联盟内部在开会的时候提到了洮秭观,说是洮秭观的道士为非作歹,而且南陵、将阳山那片的龙脉被毁,估计也和他们逃脱不掉干系。”
说着,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和迟疑,他有些不确定地问:“但戴管事怎么可能和洮秭观有关系?我记得戴管事是青云门的道士,他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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