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像是对方正在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他一时之间没空去理会那饭碗。”
“可是……除了我们,谁会对洮秭观的人下手呢?”池白摸着下巴细细思考,只是想了又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没办法,他将目光放在了容镜的身上,试探着问,“有可能是你的宗门吗?你家逢汜师叔路过的时候越想越生气,然后没忍住跑来把他们都干掉了?”
容镜:“……虽然你的想法存在一定可能性,但我觉得应该不是。”
逢汜师叔要真干了这种事情,一定会跟他讲的,毕竟在先前的聊天中他们不止一次地提到过玄天观被洮秭观占了地方一事。而逢汜师叔对此也只是冷笑一声道:“到时候有的是时间解决他们。”
“那确实应该不是。”
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还有谁对洮秭观恨得牙痒痒,把人全抓走了?
沉默间,站在人群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薛苍忽而开了口:“你们不觉得,这样子有点像当年的流云观吗?”
池白的目光猛地转到薛苍的身上。青年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目光深深,面上表情有些许复杂,他感觉到了池白的视线,但却没有抬头,目光像是落在虚空,陷入了那段可怕的往事。
他说:“你们去流云观查看的时候,流云观什么都没剩下,连尸体也没有。”
所以……
池白和容镜对视一眼,又看向阿秋。
趁旁人没注意的时候,阿秋走到薛苍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薛苍虽然没有正式加入他们特殊部门,但听说这次要前往洮秭观,便主动提出要跟过来。他们都知道薛苍跟洮秭观的血海深仇,自然不会拒绝他。
他轻声想要安抚,却见薛苍扯了扯唇,神情逐渐变得正常,他说:“放心,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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