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它同学。
真正知道的人,都闷不吭声,躲在一边看笑话呢。
想想她就生气,非常生气。
捏着话筒的手都在颤抖,回过神来却只听到话筒里“嘟嘟嘟”的忙音。
想来是她这边没说话之后,罗教授就挂掉了电话。
就她所提的事情,显然不是罗教授能够解决和安慰的。
是以他果断给挂掉电话,一边走一边摇头。
年轻人还是太嫩了,若是大学真是象牙塔,当初也没有那么多教授被迫害得下场凄惨。
了解如何打击教授的人,多数是同个圈子的小人。
联合一些意志力薄弱之辈,进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祸害。
远的不说,他当初还被学生和家人逼疯了呢,现在回头看看,都为自己可惜。
有什么必要为那些人那些事气成疯子呢……
是以他说什么都不会回去,待在云峰村这边养老就挺好。
至于宗福来那边的事情,他没有掺和的想法。
要知道从疯子状态清醒之后,他对类似遭遇的人特别同情。
一直以来都尽最大努力帮忙,结果遇上农垦农场一帮子糟心的。
这些人几乎耗光他最后的一点善心,现在他除了对大荒山的动植物感兴趣,再没别的念想爱好。
任远博的事情他能提点一句就已然是看在大家关系不错的份上。
至于出手帮忙,开什么玩笑,这么多年的时间流逝,他在省城大学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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