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现在要做吗？

。不是上次那个小公寓，是河西路的一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他在T城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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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会是漫长、胶着甚至针锋相对的谈话，最终却结束得非常迅速，就跟他在工作会议上也不喜欢废话，总是快速、一针见血地直指要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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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上，身前的水还未喝一口，屁股都还没坐热，对面的人就毫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说的，我考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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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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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性交有什么特殊要求吗？”随即丢出重磅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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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愣在当场，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地问：“您不是不跟小女孩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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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做”这个字，而非“操”这种让她受不了的粗俗字眼，也不愿意用“性交”那种看似客观却总是引人幻想性事激烈程度的词，想尽可能消解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情欲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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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邃安静的眼睛看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换了个问题：“你不想跟我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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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惊呆了，他语气其实很平静，但她总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蛊惑和引诱的意味，不然她怎么感觉嘴巴里唾液分泌变多了，总是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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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层面上，她还记得被拒绝的难堪，非常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想。但身体的蠢蠢欲动让她不得不屈服，缓过两秒后，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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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嗯了一声，“那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做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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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可以这么公事公办去聊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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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静地、平淡地去讨论双方的性癖或者性需求，尤其是她余光还瞄到他的西裤裆部已经明显撑起了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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